王氏綿源公法號永壽法師 略誌
小南海觀音寺開山住持
王綿源公法號永壽法師,將其一生捐獻為做佛事,甚至連其生命產業行善佈施為佛就事,勸事渡眾,經過千辛萬苦,從佛說法講道醒世渡眾等,建寺造廟修橋鋪路,恤憫貧困,樂善好施,為社會服務,敬軍愛國等等,四十餘年如一日,經過千辛苦,艱難境困,甚多波折,王氏他並無中途而廢,克服一切困難,忍苦耐勞,並不語出怨言,裡理事外,待人和睦敦親,事親至孝,重義守則,講化佛理,指導拜神敬佛之意義,默默行善,精誠獻佛,感化諸善男信女,向善行孝,守規踏紀,守法勤勞,其行功績,確實難能可貴也,王氏在這數十年中,所行所為行善積德事跡,一時實難筆墨可形容也,只惜如今王氏所遺留者耳,其一生歷經事跡存留于世為唸王氏在世經歷及其一生造就,略誌於後,資供世人共鑒~
王氏出生於民前十一年九月二十日,祖家業農,王氏幼時本性聰慧,甚受其疼愛,收他為義子,作為繼室,王氏事親至孝,博得鄰居雅愛,但父母愛兒無微不至,不甘分離朝夕,致使王氏自幼失學,少時跟從父母業農營商等等家業,日月似雲流水在王氏二十來歲時,忽然其在無形中得了一種神奇指示,該神自稱三王爺(五府千歲)奉玉旨下凡塵救世,求王氏相幫,吩其設壇拱奉忌祭,渡眾焚香濟世救人,共脫末劫,但王氏本不理睬此事為實,一連被該王爺,連求帶責,始信奇跡,擇地在翁公園興居及在田草埔(現在仁美里)租居派出所對面,拱設神壇,供奉三王爺三府千歲,裝調金身,行醫治病,行善救世之舉,時為民國十五年。
當時田草埔人士老幼,男男女女焚香不絕,救病治病,求業則成,可謂有求必應,王氏得此神威感化,漸對向神佛具其信心,時三王爺再造顯化,牽引一青年姓陳名保吉氏,來投認王氏為誼兄弟,又再指示顏湖及為法師,王氏本為文盲而在難處,今得兩位知書識字之助,當然喜出望外,從此三人共行神旨,行善救世及拜義敏法師為師父,日漸香煙鼎盛,遠近皆知,王氏與保吉氏、顏湖法師等,發起建造廟宇,但建造廟宇非輕易得行,三人則計議籌捐,適好有赤山陳鄭氏罔市姑及屏東縣溪州鄉(現在之南州)洪波先生、陳再發先生及另兩位大德合拱捐建三王爺廟宇一座,則現在支雷音禪寺地址。
也許是神之顯化,或是王氏勸世有方,得人人信仰,焚香日盛參拜者甚眾,可是天變非人力能得抗拒日本軍閥侵略我祖國,戰事爆發,當時台灣為日本軍閥統治下,不但島民被迫言論行動被限制,尚且不許百姓建廟恭神敬佛,只能信奉日本供祀之神社而已,王氏受此限制,不敢大舉宣道,暗中施救病貧困苦善男信女,可是好事多折磨,禍不單行,王氏誼弟陳保吉氏,被日本軍閥徵召為軍夫,參日本軍隊派遣中國大陸去,尚且顏湖法師,也受日本警察禁止祭壇宣神道法,謂此免不了眾信徒怕日本警察之威,而不敢如常來廟參香,香客日漸稀少,王氏受此應變不但乏人相幫,焚香者亦少。
這一大打激使王氏煩悶至極,又思念其誼弟,遠在中國大陸從軍生死未卜,又眼見家計日漸困苦,甚至到了日食難度之境,悲傷過度引起眼疾發炎,日漸失明之危,行動亦不由主,家內之人亦束手無策,求醫難癒,幸得當時有溪州洪波先生夫婦重義伸出援手將王氏帶往東港、屏東、潮州、高雄等地求診名醫,是時正當戰事非常時期台灣一切食物醫藥,不但由配給限制,況且良藥難求,總算上天不負苦心人,終於兩月餘在潮州及屏東明明堂療治得了痊癒雙眼復明,此難則在民國三十二年發生,為此情形慘變,王氏他自認為天命該當,並不灰心放棄拱神心誌,又被洪波先生夫婦之鼓勵,懇得鳳山龍山寺普覺師之介紹,往基隆佛教學校及前往月眉山講學佛法,研究佈教之道理,論其王氏向佛熱誠,確使人敬佩。
時至翌年,民國三十三年,王氏誼弟保吉氏,突被日軍遣回台灣退除免役,王氏喜出望外,禮拜焚香,謝神答恩,認謂神佛之助,賜其弟無事回鄉,將此深信神奇奧妙,佛法無邊,增加其宣教信心,是時正逢日本敗戰末聲,台灣被盟軍飛機空襲,島內到處被損,尤其都市激烈更甚,各地紛紛疏開散住各鄉下避難,當時適有高雄市台通公司董事長黃堯先生,亦遷住田草埔避難,借居雷音寺,王氏眼見眾人被空襲迫得日食難維,住宿難安,不顧自身貧困,每日求神托佛代庄中及萬眾祈安如同己事,屈至民國三十四年底日本敗戰,向我國無條件投降台灣光復重歸祖國懷抱,疏散百姓亦紛紛回歸本住之地。黃堯先生當時感其王氏慈悲博愛之心感動,自動發起重修雷音寺,改建前後殿宇,另調金身佛像,重振神威佛法,諸位大德善男信女來參,復興香火,將寺命名雷音禪寺,授黃堯先生大德鼎力支持,將此雷音禪寺日盛繁榮,山門出入香客,諸信徒甚眾。
王氏誌望可算成就,本應歸隱靜休,但他並不將此罷休,發願籌建佛母殿、地藏王殿、進骨塔等【既今日小南海觀音寺~以下所述皆為小南海觀音寺】,才算完成,則自組歌劇國,到處流浪公演,一邊營利,一邊行善佈教,增進世人向佛信仰,再將所得利益,及到處授信徒善捐,一切拱為建造三寶殿堂之用,又有罔市姑鼎力勸募支持而得成功時經未久王氏誼弟保吉氏,亦不幸一病不起,仙逝西歸,王氏悲痛欲絕,認謂生死有數天命難違,蒼天將其有緣故之信徒弟兄漸吊回西歸,為要答其共宣佛事之功,每年建醮超拔功者得昇極樂及祈為國捐軀之陸海空軍英靈于安,祭四方亡魂渡脫往生,求願國運隆昌、風調雨順、五穀豐收、六畜興旺、萬民安居樂業、消災解禍等等,王氏一生不但盡其權力貢獻佛事,尚且樂善好施,慈悲為本,為社會安寧而宣揚佛法醒覺世人,為國家敬軍效勞宣揚道德無不為自身坐享其樂,一生中只得苦勞至終也。
王氏積此善德,遠佈四方,感動甚多知名信士,如大港埔呂萬枝先生、林進丁先生、蔡慶能先生、台北施拱慶先生等及遠方諸位大德,甚多人士恕不能一一具名,及近親遠戚,盧清發信士,本庄黃水容、張偏福等大德及其結義弟兄等等,王氏功績感動台南東嶽大帝,讚其行善佈施,拱奉神佛,建造廟宇,救世渡眾,諸善德確為一誠實而又堪可敬佩之教徒,則獻身默化王氏,怨情玉旨隨其救世渡人,王氏得了東嶽大帝之神助,顯化威力,再建造嶽帝廟,繼其醒世渡人,王氏以此可安享晚年退休靜坐了,但是其心誠大誌遠而大,必須再次完造觀音寺、玉皇宮之大業才能罷休,正在此時適有一次,開支龐大,寺中還在困境,王氏財力已盡,東籌西借,一意完成佛事,一而再,再而三向諸信士大德及善心發起人,如施拱慶、蔡慶能信士、余瓊珠信女、張姓誼子、翁公園曾家及陳鄭氏罔市姑、諸姑善男信女等協力捐募,終於動土興建小南海觀音寺,建塔玉皇宮,於民國壬子年元月完工,而將尊神玉皇大帝、東嶽大帝安置金座,正待擇日落成之當中,王氏久癆成疾,倒臥病床,延醫服藥不見功效,眾人救神祈安無勞,一病不起,痛於民國壬子年三月十三日下午十時壽終正寢,嗚呼!哀哉!
從此王氏於世永別,享年七十有二,謂起王氏一生從事佛業,樂善好施,絕不求以虛榮,恤憫貧困,到了其最後一息將絕時,尚在煩其業未成,念此,王氏其在生一世,造福人群,濟世救人,敬軍愛國,默默行善,謂曰,助人為快樂之本,守法踏紀,施捨救災,奉佛敬神,捐獻出其一切,甚至連其生命,亦捐盡獻絕,其偉大事蹟,確實非等閒之人,能得跟得起也。
王氏一生功德終能完成其誌,但在這數十年中,受盡千辛萬苦,受人恥辱欺侮,他並無半句怨言恨語,永不灰心,到終絕而息,其偉大善果,實不平凡之德行也。佛說:有生有死,有行則滅,九泉道路人之皆行;此說本為天命,但願在世凡人,能學得王氏遺誌,行善行孝,救世助人之舉,敬佛尊神,多做善事,以安王氏在天之靈者乎。
並且尚望茲能承繼掌事王氏遺誌賢者能士,善于習之王氏信念,更求發展,不失王氏遺誌及捐建兩造佛寺廟宇發起人等功謗之者所託者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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